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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选作品——当我们纪念世界语时 我们在纪念些什么(朱雪莉)

    作者向大学生宣传世界语


    几天前,孙老师发信息说,山东世界语俱乐部成立十周年了,作为老会员,让我看看写点什么。可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对“十”这个数字有些错愕。十年了?日子过得好像并配不上“十”这个数字完满又美好的数字。可能有人会说,你看你,从枣庄学院的本科到浙江师范大学的硕士、再到浙江大学的博士,生活不是过得很充实吗?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受,每天都在努力生活,但却不明白自己在努力些什么,心底总是莫名地虚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听着音乐进行写作。打开网易云音乐,主页的推送了坂本龙一为电影《水俣病》创作的原声配乐。水俣病,什么病呢?1956年日本水俣湾出现的怪病事件,是最早出现的由于工业废水排放污染造成的公害病患者则表现为口齿不清、视觉丧失、手足变形重者神经失常,或酣睡或兴奋,身体弯弓高叫,直至死亡。”就这样,坂本的音乐一下把我拉回了2020。新年伊始,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就变了,新冠肺炎疫情、澳洲大火、非洲蝗虫灾害,我们都在问“这个世界会好吗?”然而又有多少人真的会思考如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内卷、女权、核废水、三孩政策,这些概念往往带着利己的底色被我们讨论,而我们只是想在不参与的情况下,让自己变得更好一点。

    “世界语”这个看似已经陈旧的词汇,对这个时代的意义是什么?在这个善于解构的时代里,宏大是我们匮乏的。毫无疑问,世界语是一种宏大的世界观。在这种世界观的指引下,柴门霍夫希望打破由语言不通带来沟通障碍、由政治权利划分形成的地理界限、由文化差异造成的理解隔阂。世界语就带着这样一种看似有些不切实际的希望诞生了。但谁说希望一定要切实际呢?那谁又能确定这种不切实际在遥远的未来不会成为一种真实的存在呢?人们总是觉得自己早已看清很多事情,不要骄傲,那可能是经验带来的自洽,自洽并不一定是智慧,可能只是变得更狭隘了而已。

    在被功利主义所裹挟的大环境中,我们为赢得的每一块金牌所雀跃,因基金下跌而不安,因不满职称评审对年迈的教授大打出手。好像世界都在拼命地追求些什么,总有人会问“这有什么用呢”,而你也会尝尝陷入“这又能如何”的虚无。而当你选择学习或者接触世界语这种“无用”的东西时,毫无疑问,你已经开始选择了与虚无进行对抗,跳出那个必须充斥着“意义”的怪圈,尝试着用一种存在主义的力量更好的生活。

    我依然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时代,我们每一个人也值得更好。世界语是一种仰望星空的视角,也可以给赋予每个个体做回自己的勇气。

    写于2021730

    作者系山东世界语俱乐部杭州联络人,浙江省世界语协会副秘书长,浙江大学在读博士

    录入时间:2021/11/8 Hits:1257